拽了起来,两张脸快要贴到一起。
顾盼茫然的眨眨眼,脸好像越来越红,还有些呼吸不上来。
钟砚漫不经心笑道,恍若没有将她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这是喝了多少。”
顾盼被他掐着腰,男人的力气太大,掐疼了她不说,这个姿势还很不舒服。
钟砚好像没看出来她不舒服,五根手指头好像还更加用力,紧攥着她。
少女腰线纤细,低眸一看,纤白的脖颈映入眼帘,好似染着诱人的酒气。
广生手里的酒被刚才突然闯进来的人马吓的撒手,酒水弄脏了他的衣裳,他后知后觉回过神,指着钟砚破口大骂,“松开!赶紧给我松开她。”
广生平时没醉就不怕钟砚,喝多之后就更不会怕他。
一个喜欢装腔作势的文弱书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害怕的呢?还被他的人一脚踹进湖里过,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不足以为惧。
顾盼本来怯生生的,有点怂,被她小舅舅这一句话又激了胆子,昂首看他跟着说:“听见没有让你松开。”
少女身后无形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去,仗势欺人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与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温顺模样相去甚远。
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