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在这方面到底没有经验,愣头青一个,也没法和她一样能淡定从口中说起这种事,轻咳两声来掩饰不自在。
他一本正经同她说道:“昨晚是我过了,往后我会收敛些。”
顾盼:“……”
“抱歉。”
“……”
钟砚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不信,又认认真真的说:“我不骗你,真的会收敛。”
钟砚在此之前并不热衷男女之事,冷冷淡淡,没多大兴致。
十六岁那年博平郡主虽说给他挑了两个貌美的通房丫鬟,却被钟砚用身体不好的理由给挡了回去。
博平郡主给他安排通房不过是走场面,对他行不行这事也不在意,最好是不行,早早死了不要留后。
初尝此事。味道比钟砚想象中的要好。
食髓入味,意犹未尽。
“我知道了。”
钟砚也没有强调不放,在他看来这不是一件值得拿来反复提起的事情。
内宫马车不予通行,钟砚先下马车,欣长身形在众人中颇为瞩目,站姿挺拔,单薄清瘦,神色平静不卑不亢。
顾盼将手交到他的掌心,缓缓下车,两人并肩而立,男才女貌,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