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
钟砚从来就不是拿她讨好太子,而是要牺牲她成全自己的狼子野心。
在《暴君》里, 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争权夺势的踏脚石。
“噢,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没别的意思。”
她越说越像在掩耳盗铃,稍显心虚。
顾盼至今都还认为,钟砚的心肠还没有黑到无药可救的程度。
平日笑意款款, 为人处世周全缜密,脾气看上去似乎也还不错,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哪怕被人当着面讽刺,也不见变脸,涵养好的可怕。
顾盼昨晚没怎么睡,撇开心事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上半身歪歪扭扭往男人肩膀上靠,眼皮子上下打架,困的要命。
她也懒得同困意挣扎,脑袋往他肩头一搭,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眯一会儿。”
钟砚扯动嘴角,问:“很累吗?”
“很累啊。”
“不要睡,马上就要进去了。”
“可是我真的有点困。”顾盼被他弄醒,有些恼怒,更多的是无奈,指控他说:“昨晚……”
她脸皮厚提起昨晚的事,都不带害臊的,大大咧咧继续说:“昨晚我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不肯听,也半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