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依旧柔和平静,骨血里毅然决绝冷漠。
他将伞摆在屋外,鞋底沾了雨水,不可避免弄脏了地面,他问:“不多睡会儿吗?”
顾盼:“.......”
“已经午时了,我再不起来都要来不及进宫。”
钟砚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脖子看,露出的那截白的不可思议,他说:“是我让她们不要叫你,本就该好好歇歇。”
“我没那么娇气。”
钟砚轻笑,反问:“不娇气吗?”
动不动就哭还不娇气?说的出口。
顾盼没法和他一样,做到镇定自若,心甘情愿认输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临离府前,钟砚亲眼看她喝了碗补血的药才领着她出门。
朝华门外,马车排成了长队,检查甚为严格,耗费的时间也就比平日长。
她和钟砚好端端在马车里坐着,每隔一会儿就有人来找。
钟砚一个个应付过去,也游刃有余。
顾盼百无聊赖下掀开车帘,探出小脑袋,往外看了两眼,正巧瞧见太子的马车停在旁边。
太子殿下圆领白衣,柔和依旧,他似乎察觉到了顾盼的目光,转身朝她投来一眼,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