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太子寻了个借口提前离席。
也不知道是不是顾盼想的太多,她总觉得太子临走之前往她这边多看了几眼。
正在她愣神时,钟砚忽然用劲掐住她的手腕,脸上没什么情绪,“顾盼。”
她又是一愣,这好像还是钟砚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
“人已经走远了。”他如是说道,略带讽刺,眼神冷冰。
钟砚有些好笑的想,她还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凭她的出身想嫁到东宫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脑子不清醒,他原是觉得顾盼心中想着谁都无所谓,和他没什么关系,而她也迟早要成为一个死人。
可就在刚刚,太子随意朝她脸上投来的一眼,钟砚就觉得非常膈应,就像是属于他的东西被旁人所觊觎。
顾盼的神思也跟着太子飘远,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钟砚是个洁癖极度严重的病娇,但凡被他划归为自己领域的人,即便是死,即便是将来被搓成骨灰,也只能洒在他的地盘。
顾盼张着嘴巴,眼神也变得傻乎乎,稀里糊涂的还没弄明白钟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钟砚被她这幅模样蠢到了,生气之余觉得好笑,“没什么。”
他边说边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