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
近来顾盼变了性似的每日到了用膳的时辰,屁颠屁颠的跑来找主子,死皮赖脸缠着主子一同用饭。
今天用午膳的点已经过了,顾盼那边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应该是还没有起。
钟砚拇指蜷缩了一下,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钟砚住在院子起了个很文雅的名字,叫玉笙居,小院不大,胜在别致,庭院中种了几棵玉兰树,已经过了花开的季节,此时枝丫光秃连根树叶都没有,冷冰冰的院子闻不到半点人气,稍显萧瑟。
主卧软塌上的顾盼感觉自己突然被人抱在怀中,青年削瘦葱白的五根手指紧紧掐着她的腰,她挣扎着抬起眼皮,眼前似是蒙着一层浅浅的雾水,怎么都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顾盼的小脸刚从被子里捞出来透气,闷的通红,柔软白皙的脖子也逐渐染上了一层羞人的粉色。
哪怕自己病成这样,她也不忘问一句:“今天你母亲没有找你训话吧?”
博平郡主三天两头把钟砚叫过去拐着弯的骂他,也不知道这是多大的仇,竟然恨成这个样子。
钟砚轻轻摇头,“没有。”他把顾盼扶起来,“你不能再睡了。”
顾盼鼻子堵的难受,精神气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