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像蹙着一层薄薄的霜雪,显然是不喜与人触碰。
顾盼一咬牙,干脆豁出去,说:“你把裤腿往上掀一掀,让我看看。”
钟砚的额角一抽,惜字如金,“不用。”
顾盼点点头,“行吧。”她边动手边说:“那我帮你脱。”
她都被自己这副不要脸的样子给感动了。
钟砚似乎忍无可忍,拂开她的手,声音低哑,“我自己来。”
顾盼也没打算偷看他,转身去柜子里找了烫伤药,回过头来,他已经将裤腿挽了上去,青年的小腿又瘦又白,肌肉匀称有力,被烫伤的那块地方格外显眼,红了一片。
她看着都觉得难受,这男主在侯府里过的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啊。
女人看了会流泪,男人看了要震惊。
顾盼佩服小变态钟砚的忍耐度,都这样了还能忍着不叫疼。
幸好他的伤口没有破皮,要不然就麻烦了。
顾盼打了一盆凉水,拧湿了毛巾轻覆了上去,然后仰着半张脸,巴巴望着他问:“好点了吗?”
钟砚的眼珠盯着她看,从她的脸上看见了“讨好”两个字,他冷淡移开眼,对她的厌恶仍旧没有改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