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本来就没有要动她的打算。
记忆被拽回今早,顾盼高高在上指着他,语气轻蔑骂他废物。
钟砚缓缓抬起手,削瘦嫩白的手指慢慢搭在她的脖子上,五根手指头轻而易举就把控着她的脖子,用了点力气,一颗心静如死水,他再用力就能将这个女人给杀了。
忽然之间,他松了手,眼中浓烈的杀意消退,像退潮的湖水,慢慢平息。
他冷笑了一声,还不是时候,心道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杀了她。
钟砚这场高烧是自导自演,他的母亲当真没有让他失望,十几年了还是恨不得他早点去死,病成这样也不愿意来看一眼。
顾盼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噩梦不止。
钟砚还在睡,脸色依然苍白,顾盼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打扮,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有红痕。
她猜这可能是她穿过来之前就有的伤痕了。
顾盼正要用早饭时,不速之客登门而入,顾萝穿的花枝招展,又双戳耍
“六姐姐,我听说他还没醒。”
顾盼边喝粥边说:“嗯,还在睡,不过烧已经退了。”
顾萝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用圆扇挡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