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傅北弦朝她身旁坐了坐,下一刻,便被姜宁伸手挡住:“停,别离我太近,我会失去思考。”
就跟之前看到他那条微博一样,失去理智,原谅他。
忘记了罪魁祸首本来就是这个狗男人。
傅北弦俊美面上透着几分纯良:“傅太太,我何错之有?”
“还不承认!”
姜宁一把扯开自己脖颈上的纱巾,将白生生的颈子展露在他面前,证据确凿,看他还怎么抵赖。
目光落在傅太太那雪白的颈子上,傅北弦克制的收回视线,在姜宁眼皮子底下。
傅总慢条斯理的找出车内常备药箱,选了个去淤青的药膏。
朝她招手:“过来,给你上药。”
姜宁:“……”
???
这个反应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见她小脸迷茫,连刚才愤怒的情绪都僵在脸蛋上,傅总长指把玩着药膏,朝她道:“作为赔罪。”
姜宁看着那黄黄的散发着药味的药膏,默默地往后退了退,很难想象这种味道在她脖子上会停留很长时间:“不用了,我觉得没必要涂药。”
“还没有到要上药的地步。”
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