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傅北弦被她打扰的睁开眼睛,男人向来深暗的眸子,此时带着几分餍足的睡意,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姜宁将被子把他一蒙,身残志坚的从床上爬起来:“你继续睡,别管我。”
说完,扶着自己细细的腰肢,就往床下走。
下了好几下,才扶着床头堪堪站稳。
傅北弦拉下被她蒙在脸上的被子,转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对于傅太太的闹腾,早已习惯。
这也间接证明,傅太太的身体素质确实不错,不需要锻炼。
毕竟昨晚可是整整一晚,早晨五六点他们才睡下,这才几个小时,傅太太就能活力十足的下去了。
姜宁走到门口,偷偷摸摸的回头看了眼大床,发现男人确实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松口气。
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的下楼。
此时,客厅白色天鹅形状钟表,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姜宁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蛋驼红,这酒特么的到底是补酒还是那什么酒,为什么狗男人喝了之后,就跟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丹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精力。
傅北弦平时再每天都夫妻生活,也会有规律的那种,偶尔过度放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