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俊脸埋在她细软的发丝中,笑出声。
男人向来薄凉毫无情绪的模样已经深深地镌刻在脑海里,现在突然笑的跟傻子似的,让姜宁手脚发麻,整个人僵硬无比:“你有病病,有什么好笑的。”
“跟旧情人情侣装被拍这么高兴?”
笑了好一会儿。
傅北弦终于将俊脸抬起来,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笑意不减:“难怪说那件大衣丑,硬要丢掉,原来是吃……“
“吃你妹妹!”
“我才没有吃醋!”
姜宁连忙扑过去捂住傅北弦的薄唇,生怕他拆穿自己内心最想隐藏的秘密。
傅北弦薄唇被捂住,只露出一双深暗透彻的眼睛,灿若寒星。
慢条斯理的握住她细细的手腕,傅北弦见她身上薄毯已经掉到了沙发下面。
露出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上面红痕点点,宛如漫天白雪覆盖上绽放的红色梅花,茕茕孑立,美不胜收。
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扣住,傅北弦拿过她的手机:“你说的对,确实丑。”
姜宁:“……”
不趁胜追击的嘲笑她?
这简直不像是狗男人平时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