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要锤死他。
尤其是当傅北弦将她身上那件选了许久的小裙子,随意抛弃到洗手台上时,姜宁瞬间起了谋杀亲夫的念头:“我的裙子,明天要穿的!”
被气得水蒙蒙的眸子都沁出滴泪珠。
“明天不用穿了。”
傅北弦仿佛没听到她带着哀怨与怒气的声音,淡定的亲自给她洗了澡洗了脸后,把她裹在厚厚的浴袍中回到卧室。
半个小时后。
当姜宁膝盖落在大床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傅北弦方才在于是那句清淡冷静的‘服’字。
妈的,这死男人居然让她跪!!!
傅北弦见她魂不守舍,锋利的薄唇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长指勾住她乌黑松软的发丝,漫不经心道:“还满意我的致歉吗?”
“满意个……”
脏话还没有说出口。
姜宁便感觉到下巴一疼。
随即,纤细羸弱的天鹅颈被强行往后转,透亮浸润的眸子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见他薄唇微启,嗓音低哑危险:“傅太太想说什么?”
“傅太太什么都不想说……”
姜宁整个人无力地垂下湿漉漉的长睫,已然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