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会喝酒,简直是不能喝酒。
一杯……不,一滴酒都可以让他醉倒!
这样的缺点,简直是太致命了。
相较而言,她那个对猫毛过敏的弱点都算不上什么了。
屋内沉静,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灯亮着。
傅若鸢站在边上,看着沈容修躺在床上,安静的睡颜,因饮了半碗米酒甜汤而双颊微醺。
——莫名的更具吸引力。
过了好一会儿,傅若鸢倾身,伸手将里边的被子扯过来,给沈容修盖着。
她和沈容修都才退了高烧,夜里要是再着凉,这病来如山倒,该谁照顾谁呢?
吹灭了烛灯后,傅若鸢去了另一个屋休息。
夜里睡觉时,她做了个梦。
傅若鸢看见梦境中的自己,没成为什么一言堂的首席,反而成了沈容修身边的一个书侍。
她整日为沈容修磨着墨,心里对于沈容修这人崇拜极了。
在梦境中沈容修看不见的地方,梦中的她偶尔收藏着沈容修写过的笔墨废稿,视若珍宝一般。
傅若鸢还看到梦中的她在私底下时,会拿着一个小本本记录着什么内容。
看见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