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帐子,傅若鸢才发现沈容修休息的地方,竟然和她帐子驻扎地距离并不远。
想必,这又是那个安排她和沈容修一起入席同座的宫人安排的。
明明才喝了醒酒汤,傅若鸢却觉得怎么还是有些头疼。
就好像她同沈容修成亲之后,所有人看她都同沈容修是一体的一般。
做什么事情,都要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似的。
思及此,傅若鸢微抿着唇,神色平静的往自己休息的帐子走去。
在帐子中,傅茶早就准备好了醒酒汤,一见傅若鸢回来,便迎了上去,道:“鸢姐,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今日宴会,你定是又饮了太多的酒的。”
从前宴会,傅若鸢每每饮酒之后,虽然不会喝酒上脸,但头疼是一定会有的。
傅茶知道她会饮酒,便提前就准备好了醒酒汤,等着她回来。
傅若鸢坐在桌前,垂眸往了一眼桌上放置着的醒酒汤,摇头道:“我已经喝过醒酒汤了。”
傅茶也没多想,只道是宴会之后有宫人提供了醒酒汤给傅若鸢。
“鸢姐往后在宴会上,其实可以拒绝一些来自于旁人的敬酒。”
傅若鸢摇了摇头,道:“表面功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