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虞菡的眉头也会从一开始的紧皱慢慢变得舒缓,最后又睡了过去。
虞菡肚子八个月大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心情走路了,这一胎实在是太废精力,一天中她除了吃东西就是在贵妃塌上躺着,被陆长渊拉起来稍微站一下还都是半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到时候是想顺产还是破腹产。”陆长渊问虞菡,可是虞菡没有这种概念。
她只是答:“能顺就顺吧,听人说顺产恢复快,我累了。”
陆长渊道了一声好,只是在心里又给这两个孩子记了一笔,他们以后要挨的打可能不少。
虞菡到了预产期的时候早早就住在医院里了,可是羊水迟迟不破,就只能等着。
那天晚上虞菡正吃着陆长渊亲手给她包的虾饺,刚咂巴咂巴嘴,说自己还想再吃,突然她就捂着肚子半张着嘴,满脸慌张的对陆长渊道:“我可能要生了……”
陆长渊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有些仓皇失措,这个从来处事不惊的男人赶紧叫了医生,准备和虞菡一起进产房的时候却被虞菡给叫住了。
她捂着肚子,额头已经满是汗珠,“不准进来看我生孩子,你如果敢看,我就不生了!”
陆长渊只能止步,看着虞菡进了手术室,他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