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去捉一只山鸡,我们烤着吃,我再用这清晨的花露给你制一壶好酒。”幽然说。
“妙极妙极,就按你说的办。”
二人捉鸡烧烤一顿忙活后,酒菜都上了桌,幽然给有苏隽倒酒,然后问:“你干嘛调戏我师姐呢?”
“要不然呢,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奶奶,把我喊来,警告我离神木殿的人远点,否则不客气。”
“这不能怪她,你们也有点儿太明目张胆了。”幽然说。
“我们?我和谁?”有苏隽问。
“你和师尊啊?”
“我和桑虞?什么意思?”
“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就没必要和我还装吧。”幽然说。
有苏隽放下了酒杯:“你给我说清楚,我现在糊涂呢。”
“你和我师尊不是互相有意吗?”幽然说。
“这都是听谁胡说的?”有苏隽严肃地问。
“你自己那天和我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师尊来了,你们就双宿双飞了。”幽然说。
“一边去!我说的就不是他好吗。”有苏隽说。
“那是谁?”幽然问。
有苏隽看着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