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像是要裂开。
连夜奔波,又在医院里闹了那么一出,她现在已经很疲惫。
“帮我取消回纽约的行程。”明湘雅闭眼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半晌,她缓缓睁眼,“对了,嘉昀呢?”
“先生去外地了,下个月才回来。”助理说。
“那就好。”明湘雅望向车窗外,暮色渐沉,街道两旁的路灯已逐渐亮起,在苍茫前路中犹如寂寥闪烁的星火。
光芒一道一道,流水般交错滑过她美丽的面容。
她说:“这个男孩是嘉昀朋友的孩子,不要让嘉昀知道这件事。这些年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僵,我不想他知道了心里不舒服。”
“是。”助理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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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校沿路,明晞去了趟银行,果不其然,她身上所有的附属卡都被冻结了。
明晞灰头土脸地从银行出来,抱着顾霭沉的胳膊闷闷道:“霭沉,我没钱了,我现在身上一个硬币也没有,连顿早餐都吃不起,没办法做包养你的小富婆了,你不要嫌弃我。”
他们既要选择和明湘雅对立,这样的局面也在意料之中。
顾霭沉揉揉她脑袋,“不怕,我有。”
明晞冲他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