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隐约听说她过得不是很好,三十不到就去了。如果她上辈子就有这样的手腕,怎么会过得那么凄惨?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她和袁溯溟凑在一块,是她有意为之吗?
上一世,袁溯溟收养了她的儿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在等候马冬梅见他的期间,贺灿就思索了那么多。
马冬梅打开门,无奈地道,“贺公子,你真的无须再来了。”
他不明白,他们只是在周溶一家被除族的仪式上见过一面,他怎么就缠上自己了呢。他自认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能吏,他怎么就那么执着呢。
马冬梅拒绝的话,贺灿不以为意,“马公子,良禽择木而栖,你很不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周六姑娘夫妇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会弃他们而另择他主的。”
“只要你答应一声,你口中的知遇之恩,我贺家替你还了。”
“谢谢贺公子的赏识与抬爱,请恕在下无法接受。”马冬梅一拒再拒,“若贺公子无事,那在下要出门了。”
“马公子请便。”
待马冬梅走远之后,贺灿的长随忍不住替他鸣起不平来,“公子,此人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