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老爷子摇头,“不够好,还是止不住血,江大夫,你赶紧给黑子止血吧。”
“是啊,这血流得太多了,让人看了心慌慌的。”
江大夫来不及把脉,立即取了止血药给他用上,可是没用,血仍在流。看到这种情况,江大夫眉头紧锁。
“药墨来了!”
江大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药墨可是周氏贡墨?”
“正是!”
“赶紧给伤者用上!”
药墨匀开,一服一抹,果然流血的速度变慢了,黑子仍旧在出血。
江大夫吩咐加大用量,出血仍旧未能止住,他便知这可能是患者体质有异。
此时,黑子的血流了一地,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江大夫一把脉,心就是一沉。
“黑子怎么样了?”李老太爷问。
江大夫摇头,说自己无能为力。
“江大夫,你能不能给他施针或者用药,拖上一拖?我已经令人去请我外孙女回来了,她在用药以及医术方面颇有建树,或许她回来后会有办法救黑子一命。”
“我尽量吧,但我也没有多大把握,还是让你的人尽快请她回到。”江大夫点了点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