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摇头,“大部分我都没印象,就不见了。好些是陈——大娘和陈明膳取去变卖了贴补了家用。”
陈老太恼羞成怒地道,“这是她愿意补贴,剩下这么多嫁妆已经很多了。况且这么些年,她不用吃不用喝的吗?”
周蓁蓁慢斯条理地道,“你们陈家庄,一个十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二三十两银子顶天了吧?你说都用在我大姐吃喝上面,你来告诉我,五年用了三万多两,你们给她吃的是海珍海味还是龙肝凤髓?你们看看她的脸色,像是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的人吗?”
陈母脸色很难看,其余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周蓁蓁这话就差没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吸儿媳/二嫂/弟媳的血过日子了。
周蓁蓁又说,“我姐人就在这,她手上有几两银子,想必你们陈家都很清楚。那些银子花哪去了,想必我让人打听打听,也一定能打听得出来。”
众人心想,如果真这么干,还真能打听得出来,老陈家女眷们的娘家那些建好的房子,置办来的田产铺子可都藏不住。
陈里正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但是我周氏的银子绝不会便宜了那些想害了我姐性命的人。这五年,我算我姐花了一万两好了。在这破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