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派系的同僚说得那么明白,就是为了让他死心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咚,王硕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沈氏害我!”
王硕哇哇大哭,他此刻真是恨死沈氏一族的人了,觉得这一族人就是克他!
他的前程啊,他即将成为太子少傅了啊,现在这场飞来横祸,没了,什么都没了。不仅如此,他的仕途也断送了。
说到这个,严老太傅也感到很可惜,他和王硕聊过,觉得他这次与祝良竞争,选上太子少傅的可能性在五成以上。这已经很好了,在前往庐江前,他连四成的可能性都没有呢。可惜的是,他已经没有机会证明了。
“王大人,其实你说的,我们都相信。但是刚才说了那么多,你也应该知道光我们相信是没用的。”
话虽如此,要不是张遮深知王硕这回接触不到全套的卷子,他都差点怀疑是他泄的题了。如果这是一个局,这个局设得也太精妙了。如果不是,那王硕这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太差了。
“这次试题泄露的事,我们查不到哪里泄露的,从何人那里泄露,但此事已经成了事实,并且还闹起来了,终归得有个交待的。如今我们只能弃车保帅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王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