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担忧成真,这次乡试,安庆庐江这边一定会成为被天下学子讨伐的重灾区,在这样的前提下,还你觉得周氏今年的考生因意外错过乡试是意外吗?”沈律轻声问他。
“哥,你想多了吧。纵然我也很想认同你的话,也不愤周氏的幸运,但依你的思路推断的话,那份试题选是出自周氏,我是不相信的,他们没那能耐从严老太傅那里盗取这么机密的资料。”他们真有那能耐,他们沈氏当初岂敢算计他们啊。
“而且,如果周氏真的知道什么,有意识地不掺和不牵扯,怎么还留两条漏网之鱼?”沈衡指的是进去考场的周寄两人,“大哥,或许周氏就真的只是巧合和幸运而已。”
沈律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他直觉设局的人就是周氏。不过算了,“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做最坏的打算,有些事早做准备吧。”
周氏宗房客院
阿誉去前院取东西回来,看到有小丫环端着一壶热水往书房走去,连忙示意对方将水交给他。
他走进书房的时候,他家公子正背对着他把玩着悬挂在窗侧的铃铛。
阿誉摇摇头,又是没有见到六姑娘的一天。
阿誉掰着指头数,从他家公子入住周氏宗房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