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课业,乖得很。
她不出门,在宗房作客的某人心情郁闷得很。
突然,他去码头接了一个人回来。
传信给周蓁蓁,她愣了一愣,然后总算从蒹葭馆的窝居出来了。
再次见到祝良,周蓁蓁感觉他变了,周身的气度给人的感觉像海,包容万千,无所不容。
“你的事我下山之后听说了,然后就立即动身赶回庐江,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不过你人没事就好。”
对于她将‘四为句’后两句公布出来的举动,祝良并不怪她。面对王硕、贺家、沈氏三方压力,还是在逼入绝境的情况之下,她能撑那么久不说,已经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在五绝山上呆了一个月,所得太多了。
即使王硕一样得了‘四为句’的全四句,也并不妨碍他什么。
当然,他不需要是一回事,但她做到了她的心意又是一回事,他不能不承情。
祝良走时,确实不曾要求她为这四句话保密,他能想象得到周蓁蓁会面临的压力。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将‘四为句’死抓着在几个人手里。一货不卖二主,只是她对族长太爷的说法而已,一切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