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周蓁蓁的了,甚至不惜击鼓鸣冤状告她让她坐牢。你为了让莫家人更恨周蓁蓁而甘冒大风险去焚烧莫大的尸体?实乃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做法。所以你这说法不可信。”马冬梅指出他行为中不合逻辑之处。
沈衡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方琼。
方琼突然伸出右手不停地挠脖子,没一会脖子便红了一片。
“敢问阮大人,我刚才在做什么?”方琼问阮诩。
大家都有点不明所以,方琼这是在做什么?
“阮大人,能回答我的问题吗?”方琼继续问。
阮诩道,“你刚才在挠痒痒?”
“说对了,我刚才就是在挠痒痒,那我为什么会挠痒痒呢?”
“因为你痒?”
“错了,我不痒。”
“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有人脱口而出。
“对,我就是多此一举。身为普通人,我有闲有精力,为什么不能多此一举?沈二爷也是同样的,他有钱有人,想焚烧尸体就做了,哪有那么多目的性呢?”
整个场面为之一静,所有人都被他这诡异的逻辑堵得哑口无言。
沈律沈衡微微一笑,方琼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讼师,这口才这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