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会他,徐汜就是个蠢货, 徐家蹦跶不了多久的。”
徐汜就是个蠢货,明明是见过袁溯溟的,竟然一点居安思危的意识都没有,还怂恿他爹和周氏明火执仗地干起来,他家不倒霉谁倒霉?
亲信又大着胆子问霍东来,“大公子,咱们这是在等谁呢?”
“等一个将徐家踢落泥底的人。”
府衙公堂
嘭嘭嘭!敲鼓三下之后,更夫报时:“未时到!”
离申时还有一个时辰了。
在这三个时辰内,与案情相关的人,比如周蓁蓁、方琼等人,都没有离开过公堂。
围观的百姓们倒是有走动的,但也有不走的,有些汉子直接席地而坐,一副势将热闹看到底的模样。
嘭嘭嘭!“申时到!”。
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看向大门外,最先进门的是沈律。只见他在前,沈沏端着一方盘子在后,盘子上用黑绸布盖着,黑绸布下想必就是他们新制出来的药墨了。
周海紧随其后,周渊端着盘子,同样的盘子,同样的黑绸布。
徐仲言在堂上问,“沈律,周海,盘子里这些就是你们新制的药墨了吗?”
两人不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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