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期间,周蓁蓁看了族长太爷一眼,他就坐在边上头一点一点的像在打磕睡。
接着他们又商议了一些事。
“不能吧”周海的声音惊疑不定。
“等着吧,等衙门开门,等衙役上工。”周蓁蓁估算着府衙和周家坊的距离,如果她判断没出错,最多巳时他们就会登门拿人了。
“如果事情真的按照预计发生了,后面的事就靠你们了。”
周海点了点头,一颗心沉甸甸的。
这时进来一个手脚利索的族里的小子,“海大爷,我们将方讼师请来了。”
周海说道,“快请他进来。”
没多久,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灰衣男子,不用多说,就是他们刚才提到过的吴真了。
吴真给周蓁蓁第一印象不是很好,额头窄太阳穴两旁没肉,双眉间狭窄,眉尾如扫帚,小眼睛,但精光外露。鼻子嘴巴下巴就不说了,光这样,周蓁蓁就大致能猜出来吴真是个心胸狭窄做事没有恒心毅力之辈。
周蓁蓁没有说话,任由周海与他寒暄。
“吴讼师,非常感谢你不畏强权接下我们的请求。时间紧迫,咱们的寒暄就到此吧。现在能说说对于这件诉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