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的老大夫刚看过,留了几剂药,宪哥儿刚喝过药然后睡过去了,没什么胃口,喝药的时候一个劲地想吐。”
“想吐怎么会,不是说只是一些皮外伤吗”
“他的肚子受了几拳重击。”周蓁蓁低低地道。
何老安人脚步一顿,反手抓紧了她的手臂,连忙问,“那大夫怎么说”
“没有伤到内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需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
周蓁蓁领着两人进屋去看了周宪,何老安人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才从屋里出来。
到了厅里,谢氏耐不住道,“宪哥儿是没事了,咱们得想想怎么应付太守夫人吧。”
周蓁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真够好笑,她还没去找周盈盈麻烦,她这做娘的倒迫不及待地来寻他们的麻烦来了。
他们姐弟俩与霍西潜近日无渊往日无愁的,唯一的交集与纽带就是周盈盈。霍西潜闹这么一出,定然有替周盈盈出气的成分在的。
这笔帐,她给算到了周盈盈头上。
周蓁蓁没有说话的当口,谢氏一个人就唠叨开了。
“家里就你大伯一个官员,他在京中也不容易,你们二房能不能消停一点,别给家里惹那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