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个流手好闲的流子,平日便以行乞为生。他这次会瞄上周六姑娘,说是城西盘罗巷的李癞子鼓动他的, 还说事成之后会给他一笔银子操办亲事, 他鬼迷心窍就应了。”
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周蓁蓁暗忖。
阿誉将后续的安排告知, “还有, 小的已经派人去盘罗巷堵李癞子了。”
袁溯溟看了周蓁蓁一眼,又问,“那个李癞子是个什么情况?”
“李癞子四十多岁了, 嗜赌如命, 爹娘死绝,亲妹妹也被他狠心卖到了外地,就窝居在盘罗巷的旧屋。”
周蓁蓁觉得奇怪, “那样的赌徒居然还有旧屋剩下?”
阿誉转向她,回道,“还不是他那破屋太破旧,地方还偏,没人想买。”
将基本情况汇报完,他就退至一旁了。
“你怎么想的?”袁溯溟问周蓁蓁。
周蓁蓁道,“让你的人撤回来吧,李癞子多半已经不在庐江了。”
袁溯溟笑了笑,“和我猜测的一样,猜到幕后之人是谁了?”
周蓁蓁嗯了一声。
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他们在盘罗巷是找不到李癞子了。要么被人引到了外地,要么就是被幕后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