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固本培元,好好养着,慢慢会比现在好的。”
裴华看了古嬷嬷一眼,决定私下问问这老仆那药是哪来的,看看能不能再弄来一些给周宕养身子。
周宕作为病人,扎针吃药之后需要静养。
于是众人都退了出来。
周泓恍恍惚惚地,裴华只觉得他是自作自受,只是苦了郑婶子的唯一骨血。
周氏的几位大老爷们看着周泓也是摇头不已,错不经意地酿成,怪得了谁怪得了谁?
六房的事,周蓁蓁在得知周宕没有性命之危时就没有太过关注了,她现在满心都在思索袁溯溟给她说的话。过了头七,二七时她去上香,看到周盈盈拉着周宕的手走了出来。
一场病让周宕就瘦得不成人型,甚至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着。
他到了灵堂前,推开搀扶他的人,上前一步跪下了,“娘——”
周盈盈连忙护着,“慢点儿!”
在场的族亲们个个看了都不忍落,他们都听说了,这一场本该可以避免的病,让周宕伤了肾水,损伤了根基,日后子嗣艰难。
族亲们谴责的目光纷纷投向周泓,其中不乏宗族长辈。
周泓脸色讪讪,心中亦十分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