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周少族长,您看?”
宗房大老爷正是周宸的父亲,亦是宗子,因族长老太爷年迈,名义上虽还挂着族长之名,实则族中庶务多由宗房大老爷在打理。
宗房大老爷沉吟片刻道,“此话怕是忠仆忧心,夸大了言辞。”此话等于给周家六房扯上一块遮羞布。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为之。
但这话之后,他话峰一转,“不过,宕哥儿自生母去世后一直称病未露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哩?”
其他房头的老爷们也附和:
“是啊是啊,就算病重,这样的日子也当在长辈跟前露个面,若真的病重,正该多请几个好大夫,莫要讳疾忌医,耽搁了病情。”
“不是一直卧床不起么,去看看吧。”
周蓁蓁很清楚,发生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得见了周宕才能辟谣了。为了六房乃至整个周家的名声,宗房大老爷不可能再任由周泓将人阻挡于门外。
果然,周泓胀红了脸,“那逆子就在后院养病,来人,去将宕哥儿请来!”
跪在一旁的古嬷嬷又哭开了,“宕哥儿病得起不了身,哪好移动哩。”
周泓红着眼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婆子,一咬牙,“我亲自去看看那逆子,你们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