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吗?”她当然希望上双重保障比较妥当,但她又担心再逼迫下去,会将她二哥越推越远。
其实周蓁蓁是傻,但她那番话周兰也听进去了一些。特别是周蓁蓁宣布为了她父亲放弃三万两的时候,她的心不是不震动的。
何老安人咬牙,“等明天,我要看看你二哥会怎么做,是不是还一如既往地孝顺我!”
其实不仅何老安人在等,周涎也在等,等他娘的‘特赦令’,可是一直等到子时,仍旧没有等来萱北堂来人。
翌日,周涎什么也没说,直接跪在何老安人跟前。
何老安人颤巍巍地起身,指着周涎问,“老二,你什么意思?”
周涎不吭声。
何老安人心一堵,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这个儿子,这个儿子和她离心了。
周兰连忙上前给她娘揉、胸,“二哥,你是想气死娘是不是?”
“娘要的结果,我办不到。”
这直白的话教周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年了,她那从来对她娘都百依百顺的二哥,第二次忤逆她娘,第一次的时候是为了娶李氏,也是这样,跪在她娘跟前除了一再重申自己的要求之后便一声不吭。第一次为了他妻子,第二次为了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