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只有一个啊,我不心疼他谁心疼呢?如果那三万两银子让我爹那么为难,我不要了又如何!”
周兰闻言,大喜,“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放心,我人虽小,但说出的话从来不会不算数。”周蓁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记住就记住,她以为自己说不要,她就能如愿吗?
“行,大姑母我记住你的话了。”周兰脚步一转,就想重返萱北堂。
“大姑母——”这次轮到周蓁蓁叫住她。
嗯?
“想必当初我娘拿银子出来帮助您的时候,您定然是千恩万谢的,当时只怕恨不能以身相报,现在怎么样了呢?当初四处筹借银子的时候的仓皇与忧惧,大概是好日子过久了,都忘了吧?”
周蓁蓁的话如同刀子一样,将她的脸皮一层一层地揭下来,她的唇一直在抖,“你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你还想和我撕破脸不成?”
周蓁蓁没有回答,而是提醒道,“您现在一门心思地挖空娘家去贴补蔡家,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后悔才好。” 这种带着不详预感的话,周兰不爱听,“我的事,不劳你费心!”说罢拂袖而去。
周蓁蓁摇头,忠言逆耳总是不中听。
她们走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