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也比之前稳重多了。
“周宪,少说两句!”周蓁蓁喝止了周宪之后又轻声道,“爹,曾老夫子现在声名狼藉得很,他教过的学生现在都陆续地反应了他在教学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你让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他确实不堪为师。”
周涎沉吟,他没想到曾夫子竟是那样一个不堪之人。
周蓁蓁没指望他听了他们俩的话就能立即下决定,她爹肯定要打听打听的。
周蓁蓁明白这需要一个过程,但周宪则不管不顾,他赌气道,“爹,你要是不怕他把我教坏了,你就让他继续教吧!”
周涎看他,不赞同地道,“你这性子怎么恁的急?”
周宪别过脸哼哼两声。
周蓁蓁姐弟两人体恤父亲周车劳顿,并未多呆。
蒹葭馆,周蓁蓁已经有两日未出门了。
她在家的时候,每天都会花上近两个时辰呆在自己新建的简陋药房里制药,药房里陆陆续续添置了一些处理药材的工具,比如切药刀、片刀、乳钵、铁药碾、铜杵臼等,她买的都是袖珍版的,有些甚至是订制的。工具设备渐渐齐全之后,搬进蒹葭馆的药材各类和数量也多了。但这些仍旧处在尽量保密的阶段。除了周蓁蓁和心腹丫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