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中没有见过周六的书生好奇地问道,“那是周家四房的六姑娘吗?性子真够促狭的。”
“岂止促狭,言辞也犀利着呢。”徐汜道。
陈粲坐在他身旁,不语。
“和传闻不一样呢,传闻中这周家四房的六姑娘因年幼失怙,性子乖张得很,但现在看着,呛归呛,却不是无理闹三分的人。”
沈璜笑笑,答话,“龚兄,你也说了是传闻,传闻嘛,大多都不可信。”
“只不知道后面可还有后续,偶尔看看这些小娘子你来我往打打嘴仗也蛮有趣的。”
袁溯凕挑了一个角落坐下,莫名地,他不喜这些人将周蓁蓁放在口中议论不休的样子。她方才的表现并未有错,且才思敏捷,应值得最基本的尊重。
范泰盛是文会楼东家之子,此时见大家对隔壁兰字号的人感兴趣,连忙献媚说道,“诸位公子好奇隔壁的谈话?”
“我们只是好奇周六有没有再出惊人之语罢了。”
“这有何难?”
“你有办法?”
“只要诸位公子想知道,在下必让诸位如愿。”
袁溯凕瞥了范泰盛一眼,蠢货,文会楼怕是要毁在他此举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