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的心理医生,我替程叔叔把程雪梨保护的很好,我以为我应该是差不多恢复了,直到那天我去找她拿东西,发现起火了,听人说她还在里面,我当时……当时就没办法自控了,我只知道拼了命要把她救出来,我死都可以,但是不能让她死。我真的不知道你也在哪儿,阿离,我真的……”
祁墨心都碎了,满眼痛色的看着楚安离,他当时精神溃散,一心想着绝不能让程雪梨出事,他根本没发现旁边还有人,根本没发现他爱的人也倒在一旁。她当时一种怎样的绝望,他不敢去想。如今再多的解释都过于苍白,对于过去的那个自己,他只想回去杀死千万次。
“我那时候说不在医院确实骗了你,但我没有守着程雪梨,我在心理医生那儿,我状况不太好,我……自残了,医生强制不准我离开。我想你,阿离,想到心口都疼,我想跟你说说话,想让你抱抱我,可是又怕你看到我跟个疯子一样,只有给你打电话,我没有说实话,对不起,阿离,我不该瞒着你,让你对我误会更深,是我错了,对不起。”祁墨另外一只膝盖也落在了地上,他就这样跪在她的面前,忏悔地不停重复地说着最没用的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
楚安离微微扬了扬脸,闭上眼,泪珠从下巴不住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