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啦。”
宋词离开后,闻溪拎起包,脚步虚浮的朝会所后门方向走去。
她跟钱漫漫说了,要她在这里等着她。
闻溪以前来过几次予山会所,这个地方来的多是非富即贵的人。
据说老板十分神秘,很少有人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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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哥,你回国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兄弟一场,多让我伤心啊。”
予山会所江老板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势随意又懒散。
“你的伤心不值一提。”
宋清让扫了他一眼,江野岸瞬间噤声,刚刚吊儿郎当翘起的二郎腿,老老实实放下去。
江野岸是宋清让的表弟,从小没个正形,唯一怕的便是宋清让这个表哥。
宋清让站在窗边,长身玉立。手指无意识的整理衣袖,沉静的说:“你未婚妻的事,我有所了解。”
“果然,我家老爷子早告诉你了。”江野岸轻嗤,一脸无可奈何,“他这是典型的没事找事。”
“我会找江叔谈谈,你最近是不是又给他惹了什么事?”
江野岸抖了抖烟灰,“我这未婚妻可是从天而降,突如其来。老爷子说那是他战友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