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杀了她确实是便宜了她,必须将她的恶行一一揭露,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犍千珩冷然道:“接下来的事,父皇交由儿臣来做,父皇只当一切不知情的就好——儿臣一定会擒住苍梧,更会找到证据将叶贵妃绳之于法。只是——”
说到这里,魏千珩话语一顿,不由神情复杂的看向魏帝。
魏帝蹙眉道:“只是如何?”
看着父皇斑白的两鬓,魏千珩突然心生不舍,心里翻沸起难言的情绪,到嘴的话却说不出口来。
可一想到长歌,他的心又瞬间坚定起来,迎上魏帝的目光笑道:“只是此事难办,若是儿臣能将之处置好,还望父皇答应儿臣一个恩典。”
魏帝以为魏千珩是要为长歌求要恩典,神情一冷,不悦道:“你是太子,不论何时何地,所做何事,都应该以家国天下事为主,更是要为你自己打算,且不能再为了一个女子左右筹划。”
“此次庄氏的事,虽然是叶贵妃与苍梧在背后做祟,但你明知长歌让孟清庭将庄氏关进了疯人院,你非但不阻拦,还为了给她善后,派人守在了疯人院,更是自己涉险救火。你此举实在是让父皇失望——为君者,切忌不可太过重情,更不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