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了后,太后就让她下去了。
庄老夫人走后,太后拿着状纸细细思索着,眸光久久停留在长歌是孟家长女一事上。
良嬷嬷见太后一直盯着状纸不语,不由好奇道:“太后何必要理庄家的事?此事全是庄老夫人自个猜断,无凭无据的,皇上只怕不会理会……”
太后收好状纸笑道:“替庄家主持公道是次,最主要的是哀家要通过这份状纸让皇上看清事实。”
见良嬷嬷一脸不解的样子,太后又道:“庄老夫人虽然没有长氏陷害庄氏的实据,但有一点她说对了,太子那晚出现在疯人院火场,单凭这一点太子与长氏都脱不了嫌疑。”
“再者,长氏真正身世一事,也应该让皇上知道了——她嫁入皇家这么多年,在太子身边这么久,娘家就在京城,竟一直瞒着。这个往大了说,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良嬷嬷反应过来,笑道:“太后英明,如此一来,长氏只怕再难翻身了!”
太后得意笑道:“但此事我只会给皇上提个醒,毕竟前两日才刚刚处置了长氏。若是此时又纠着她不放,皇上只怕会为难不愉,也会觉得哀家大题小做与长氏过不去,没得辱没了我自己的名声。而当务之急,咱们是要盯紧端王府与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