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年前你将她禁足后,却时常歇在她的院子里,对她恩宠更胜从前?!看来太子竟是不知道何为禁足,还是太子明知故犯,为了一个小小侧妃,竟公然对朕与太后阳奉阴违?”
魏千珩心里一沉,连忙镇定道:“儿臣是不舍两个孩子,去林夕院只是去看望孩子……”
事到如今,魏帝岂会相信他的话?
看着自己一直偏爱有加的儿子,魏帝眸光里第一次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他按下心里的失望,勾唇嘲讽笑道:“不论朕与旁人说她什么,你都是为她百般辩解。可这一次,她在刑部大牢里亲口怂恿你劫狱抢人,你还有何替她狡辩的?”
劫狱?!
此言一出,不止屏风后面的长歌神情突变,连魏千珩也脸色一白!
劫狱却是砍头的大罪,而魏帝还将这么大的罪责都记在了长歌的身上,直接言明魏千珩当日从刑部带走青鸾是受长歌怂恿。
如此,长歌就成了劫狱的主犯,要担起所有的罪责。
魏帝也是给魏千珩一个脱身的机会,希望他就着自己的话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长歌的身上,从而将这次他犯下的事掩下,堵住悠悠众口,重立他在大臣间的威望。
可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