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依言将两个孩子收拾好,让奶娘带着送到隔壁去。
心月着急道:“娘娘,您为何不趁机陪着两个孩子一起过去?也好问问殿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长歌对心月郑重道:“心月你要记住,从我搬离主院那一刻起,我与府时其他的侍妾没有两样。若是没有殿下的召见,我们都不能随便自己闯进主院里去。”
“可是,娘娘怎么能与那些侍妾相比……”
“我也不例外。”
长歌语气很坚定,对心月道:“不论在哪里讨生活,我们首要是要谨记住自己的身份,万不可恃宠而娇,做出有违规矩的事;”
“以后,若是没有殿下的召见,我们院子里的人都不许去主院叼拢殿下,也不要再去向白侍卫打听殿下的事,更不要去问殿下来不来用膳这样的日常之事——他愿意来,我们欢喜,尽心伺候。若是殿下不来,我们也不要强求!”
心月明白过来,恭敬道:“娘娘教诲的是,奴婢记下了,也会对其他人一一叮嘱的。”
果然,不一会儿,主院那边过来传话,殿下留了两位小殿下在主院用膳,让长歌不用再等,却并没有唤长歌一并过去用晚膳。
心月得了长歌的教导后,再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