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劝解他,最后只得轻声道:“殿下,你以后事务繁忙,每日主院里难免要接待朝廷官员,我们母子住在这里,只怕也不便,还是请求殿下另赏院子。”
魏千珩蹙眉深思,他已从上回遣散后宅一事上吃到了教训,也知道他背负着太子身份,更应该遵守礼法规矩,若是他一味的不舍,只会害了长歌。
想到这里,他按下心里的不舍,闷声道:“马上新年了,此时不宜搬弄新院,一切等年后再说。”
长歌却道:“殿下,府里的院子都是新的,将东西搬过去就好——我还想着搬了新院子后,请了相识的朋友来院里办场小宴,庆贺得封之喜,所以还请殿下成全。”
长歌直觉,魏帝突然降旨,不仅与先前的遣散后宅有关,更是与她卷入端王与杨家女之间有关,只怕是魏帝与太后对她的一种警示。
如此,若是她再不知分寸的霸着主院与魏千珩,就是自取灭亡了。
魏千珩冷静下来,也渐渐理会出此事当中的深意,也明白自己越是护着长歌,越是会给她招来祸患,不由咬牙按下心中的愤慨,闷声道:“好,就将隔壁的林夕院拔给你。当初,这个院子本也是为你准备的。”
林夕院与主院仍一墙之隔,是当年魏千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