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从得知。”
“而这个徐管事,当初与我一起在景仁宫里当差,也算是我的旧识。可自从我回王府后,他做为一府管事,你可曾见他出面帮我们料理过什么。”
白夜:“他先前找过我,说是娘娘回府安置,他本应该好好替娘娘打点好一切,可娘娘住的是主院,而殿下的院子从不让其他人擅入,所以他就没有出面了。”
长歌冷冷笑道:“他这是说场面上的好听话,实则是因为他是叶家的人,一切听从叶玉箐的指派。而我一回府就与叶玉箐闹得这般厉害,他此时哪里还敢现身帮我做事?不然,这些话他为何不当面同我说,却要转告你?!”
“而他做为一府主管,殿下竟不让他随便进出主院,足以看出,殿下早已发现他是叶家的爪牙,这才防备着他。但一方面殿下又不想与叶贵妃撕破脸皮,所以才会一直让他继续当这个王府大管事。”
“所以,若是我贸然去问他要夏夫人的身契,他一定会百般推诿,转身就去禀告了叶玉箐。而叶玉箐正是最恨我与夏夫人的时候,让她知道,她一定会扣了夏夫人的身契,再也不肯拿出来了。”
听了长歌的分析,白夜恍悟过来,细想想,殿下建府这么多年,确实一直对徐管事不冷不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