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承乾宫,魏千珩还未来得及见礼,魏帝已沉声发问:“晋王昨晚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千珩好整以暇的在魏帝对面坐下,凉凉道:“父皇不是都查清楚了吗?还有何不清楚的?”
以他对父皇的了解,从昨晚开始,只怕父皇就已派人在暗自调查晋王说的事了,这个时候叫他来,想必该知道的他都已知道,叫他过来,不过是来确认一下他的态度罢了。
果然,听了他的话,魏帝面色一沉,没好气道:“那个厨房婢女倒无甚可说,反正已杖毙处置,倒是那个马奴小黑,你是怎么想的?”
魏千珩气笑:“父皇也以为儿臣是个……断袖?”
魏帝严肃道:“朕自是信你,但你此次对这个马奴确实不同以往,听闻,之前为了救他,你连马王都舍得的射杀,带他来行宫后,也是多有照拂,甚至亲自去太医院陪他看太医——这还是外人口里那个冷血无情的燕王殿下吗?父皇怕你重蹈五年前的覆辙……”
“那父皇想怎样?”
魏千珩神色冷下来,冷冷笑道:“父皇一直劝导我与人为善,对人热枕,可又时刻提醒着我五年前之事,但,五年前之事,真的全是她的错吗?”
有些事,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