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都没弄死,你觉得我会去犯罪?”他斜睨向她,“我的公主,这世上折磨人的方法多得事了,不用非得触犯法律。”
看他说得这么笃定又轻描淡写,宁迦打了个寒颤,小声道:“段督主,我忽然有点怕怕。”
段洵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把她的头顶:“放心吧,除了床上,我所有折磨人的手段,都不会用在你身上。”
宁迦吓得赶紧环顾了下周围,幸好一片忙碌,没人注意到他俩这点私房话。
她嗔道:“你以后说话做事,能不能分点场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段洵不以为意地嗤了声:“说你老古板还不承认。”
等处理好伤员,众人又哗啦啦奔向警察局做笔录。段洵在段瑞打电话自报家门后,就及时录了音,这件事从头到尾事实清晰,虽然涉案人多,但他们这些受害者的笔录还是做得很快。
当然,再快,从警局出来,也已经十二点。
到了门外,段洵难得揽住了几个人,笑道:“今晚谢谢你们了,我的好兄弟。”
他这人龟毛到有多变态,这几个人再清楚不过。从前不仅不让女人碰,他们几个好兄弟不小心碰他一下,都会炸毛。现下竟然主动揽着他们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