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身体不方便,不然就直接来见你了。”
宁迦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管家继续道:“不知道小洵有没有说过他和段先生的事?”
宁迦道:“他不大愿提这个。”
“正常。”管家点点头:“你是不是觉得段先生是个很糟糕的父亲?”
宁迦道:“我不了解,不方便评价。”
管家笑了笑说:“小洵母亲过世得早,夫人过世后,小洵性格就变得很自闭。段先生工作太忙,又是个男人,难免粗心,怕照顾不好孩子。就给小洵找了个后妈,那女人表面上对小洵很好,谁知道心如蛇蝎,想的是段家的财产。小洵那时性格本来就有问题,被那女人用了点手段,变得更严重。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别说日理万机的段先生,就是我这个管家,也没有发现蹊跷。直到后来出了事,段先生才知道真相。可小洵把这些事情全都算在段先生头上,一上大学就离家,和段先生断绝了关系。”
他没说出什么事,但宁迦也猜得到个一二分,必然就是在学校伤人,继母进精神病院,继弟进少管所这几桩。
因为那时候,上辈子的段洵回来了。
宁迦沉默了片刻,道:“请问您为什么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