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他必然毫不谦虚地接纳,甚至会顺着她的话自恋一番。但现下,他的反应却很平淡,只轻描淡写道:“觉得好吃就多吃点。”
“哦。”宁迦坐下,故作胃口大开地连吃了好几口菜,见对面的人沉默不言,到底没忍住,开口问,“段督主,你和你爸爸到底怎么回事?我能感觉出他还是挺疼爱你的。”
段洵讥诮一笑:“他要真是个好父亲,就不可能不知道性格自闭的儿子,被同学欺负,被继母和继弟虐待。在这种人眼中,儿子怎么能跟事业和钱财比?他跟我上辈子五两银子将我卖进宫的爹,没什么两样。”
宁迦其实也不清楚,刚刚电视里那位两鬓斑白的段总,到底对儿子怎么样?但听他的语气,应该不至于,和上辈子将儿子卖进宫当太监的爹一样。
段洵恨他,只怕跟上辈子的遭遇有关。
她试探道:“段督主,你现在的爸爸,跟你上辈子的爹,并不是一个人。你把上辈子的恨意,强加在他身上,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
段洵哂笑一声:“我恨他做什么?我又不需要父亲,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个除了有血缘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宁迦想起上辈子跳楼殉国的事,他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活着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