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坦坦然然享受他的服务。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还能坦荡荡自称内臣,她却是没办法再接受那种两人间那种亲密。
实际上现在再想起来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她当时怎么就能接受个男人,把自己揉来揉去的,手脚脖颈肚皮,就没有他没接触的地方。甚至还脱了鞋,被他把脚握在手里按捏。
不能想,一想,都要觉得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
宁迦幽怨地看了眼他那略带兴奋的眼神,义正言辞拒绝:“不用了。”
然而段洵已经不由分说挤了进门,还顺手把门关上:“为公主服务是内臣的职责,公主不用客气。”
宁迦一听他一口一个内臣就恼火:“你不是已经报完恩了么?还内臣什么?”
段洵道:“公主永远是我的公主,报不报恩都不会改变。公主快躺床上去吧,我一定将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如果只是前一句话,宁迦可能心跳还会紊乱一下。但加上后一句,怎么听怎么奇怪。他若真是太监,说这样的话,合情合理,但此刻他一头新剪的板寸,再如何漂亮的一张脸,也变得男人味十足,这话就有点太违和了。
可你要把这当成男人占女人便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