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没想起,他所营造出的决绝离开的假象,也足以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自己。
忘不了,就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崇正雅坐在病床边,语气颇有些惋惜:“你这伤估计得在这儿住上一段日子才能回国吧,年末的酒会怕是赶不上了吧?”
徐南烨并不在意:“今年去不成还有明年,急什么?”
崇正雅有些怀疑:“你爸会这么轻易让你留在外交部?”
“他会的。”徐南烨垂眼,淡淡笑了。
徐南烨头次前往赞干比亚任职时,徐父当时的语气很坚定,不升上大使衔不许回来。
结果内战爆发,徐父在他伤好后立马将他调去了英国。
表面上还是外派,给他这个做儿子的一个下马威,不许他回国。
但其实徐家的经济产业深入英国,在国内束手束脚,到了英国反而羽翼更满,因此不出几年原大使被调任,他就正儿八经的成了大使候选人。
在即将升为最年轻的大使衔之前,徐南烨回了国,违背了他与父亲的约定。
徐父很生气,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
徐南烨一次次的试探父亲的底线,却发现父亲的底线在他一次次的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