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具体期限。”
褚国华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去哪儿?”
“赞干比亚。”
听到这个名字,刚刚轻松的气氛已然完全消失。
人来人往的超市,售货员还在对着喇叭提醒顾客今天的新鲜食材限时几折。
一些下班比较晚的年轻人还在纠结今天的猪肉还是很贵,要不要狠下心来买牛肉。
不会做饭的人正在挑选保鲜柜里的寿司套盒。
灯光明亮,热闹非凡。
每一个人都是一副喜怒各色的平凡景象。
褚国华问他:“漾漾知道吗?”
徐南烨摇头:“还不知道。”
“南烨,我知道这样说可能对你不公平,”褚国华语气沉重,蹙眉低声,“但漾漾不能去。”
徐南烨轻轻笑了:“我知道,我先告诉爸,就是希望爸能帮我个忙。”
褚国华见他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失望甚至不解,心情又变得有些复杂。
“我没跟你说过,她之前在赞干比亚受过很重的伤,我和她妈妈看她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样子,都恨不得能替她躺在那里,替她上手术台,哪怕替她死了也行,”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