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开年会,只是比企业开年会听上去要高大上些。
毕竟国徽旁,五星灯下,就是吃饭喝酒都格外神圣。
褚国华点点头,语气缓和:“其实如果你能换个部门,也不必这么到处跑了。”
徐南烨虽算不上他的直系学生,但到底出生同一学院,即使没有这层关系,徐南烨也是该叫他声老师的,他心里当然希望徐南烨能够在外交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可另一方面也不希望褚漾跟着他到处跑。
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又接到个派外的职务,一去就是好些年。
褚漾不跟他走,就意味着夫妻俩要长期分离,跟他走,小女儿就不能在他膝下承欢,褚国华内心纠结的很,想法从一开始认同徐南烨坚持专业到现在居然也开始往亲家那边偏移。
如果他调到行政部门,许多麻烦就能省下了。
褚国华正若有所思,徐南烨又向他温声请求:“年底中央的会议,漾漾可能要跟我一起去应酬。”
官员带内眷应酬再正常不过,但褚氏父女很显然不太愿意。
徐南烨已婚这件事算不上秘密,他不公开说不代表政府没有档案记录,女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得一清二楚,做行政这块儿的多多少少都